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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……是很正常。”
天地良心，作为一个有底线有尊严的官员，面对嬴浩如此扯淡的理由，李斯的第一个反应其实是要反驳的。
但只是一个瞬间，左相大人就靠着高深的政治智慧将这股冲动克制了下来：
众所周知，二十一公子最擅长的就是出人意料和叛逆。
一个将伪造密旨当做喝凉水的人，指望他能循规蹈矩肯定是不可能的，在这种情况下，贸然的反驳说不定会进一步增加这些无辜耕牛的死亡率。
没错，虽然这些来自草原的匈奴牛还没有彻底被驯化，但李斯已经将它们当成了耕牛一样重视。
救一个还是救五个？
仿佛嬴浩之前描述过的反人类题目出现在了面前，但李斯却没有半点儿犹豫：
“仔细想想，老臣家中子嗣还没尝过这种美味，倒是的确应该买上一头。”
说话时李斯还朝着身旁其他人飞快飘眼神：
牛又不是人，救多救少这种问题根本不需要考虑的好吧！
“我也买一头！”
“我买两头！”
……
得到李斯提醒，冯去疾等人快速开口：
“殿下放心，等我们回去之后，就派人将钱送过来。”
“如此甚好，每斤只卖十钱，到时候根据每头牛的具体重量再行定价。”
略显满意的点了点头，嬴浩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：
“几位放心，等到回去以后，你们就能派遣府上庖丁到我这里学习牛肉的烹饪方法，本殿下还会免费赠送一些煮肉的调味料。”
“如果觉得麻烦的话，也可以直接让我府上的庖丁上门服务，每次只需要五十钱！”
为了防止开水煮肉降低李斯等人的购买欲望，嬴浩甚至主动提供了售后服务：
总而言之，主打的就是一个贴心！
“多谢殿下！”
朝着嬴浩拱手道谢，李斯这才再次开口：
“殿下，我们现在可以离开了吗？”
“当然没问题。”
飞快点头，对于大秦左相大人，嬴浩展现出极高的尊重：
“只要左相大人愿意，本殿下的府邸随时都可以来去自……”
看一眼不等自己话语彻底结束就已经只剩下了背影的李斯等人，嬴浩只能将剩下的话语咽了下去：
“跑这么快，本殿下看起来难道很恐怖吗？”
院子里一片安静，即使嬴浩待人随和很少惩罚府上仆从，但依旧没人回答这个问题：
主要是不想让殿下失望，也不想昧良心！
……
“陛下，我觉得咱们以后前往殿下府上的时候，一定要小心谨慎且慎重！”
且不提因为感受到排挤而陷入了不开心状态的嬴某人，刚刚离开嬴浩的院子，李斯便忍不住朝着嬴政开口。
“臣也如此觉得！”
随着李斯声音落下，一旁的冯去疾、蒙毅以及扶苏同时飞快点头：
同朝这么多年，这还是他们为数不多的一次观点统一。
并非要刻意针对嬴浩，而是每次见面的损失都太大了：
按照这个花钱速度，恐怕要不了几次，他们的家底就要被掏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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